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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玉代灵出声拒绝了：“不用了。”
说完就将有些腥味的鹿血酒给一饮而尽了。
辛辣的酒味刺咽，玉代灵一口喝下去直皱眉毛。
但看着明明到了三杯满满的酒，其他两杯都空了，却还剩着一杯，玉代灵望向楚毒：“你不喝吗？”
楚毒轻笑：“我壮了阳又没有地方泻火，喝它干嘛？”
谢至缘听后大脑像是转过来了弯一样，问：“但我们两个也没有啊？”
楚毒跑到谢至缘身边，手肘搭在他的肩上，因为没有眼睛，楚毒是先摸到他人在把肩膀搭上去，面朝着玉代灵挑了挑眉毛，语气轻浮：“但是你们两个未来可以有啊。”
玉代灵和谢至缘两人皆是无语，不愿接他的话。
谢至缘更是一抖肩膀不让楚毒搭自己。
“我记得下山历练是两年，这还没到回来的时间吧？”
楚毒闹了个玩笑，就问了正题，“你怎么回来了。”
玉代灵不咸不淡的回答道：“月知退认出我来了。”
“你的易容他都能识破，看来你那个小徒弟还真是长了本事了。”
楚毒凭着感觉，拿起了剩下的一杯斟满鹿血酒的酒杯，一饮而尽，“要是等他回来再他领他上我那儿去，我给他上一课锻炼锻炼他。”
“不是他的本事。”
玉代灵说出原因，不动声色的拒绝了楚毒的提议，“是他足够了解，知道我的习惯和气味，就很容易认出我了。”
“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楚毒手臂撑在台阶上，手指撑着脑袋，一副慵懒的样子，“这习惯可不好改，但要是你像我一样，说不定就改了呢。”
玉代灵看着楚毒那双被白布盖住的双眼好像睁开了眼皮。
让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日清晨楚毒那空洞的眼眶血淋淋的望着自己的画面。
眼眶中再也没有了漂亮的金色眼球，有的只是黑红黑红的一片。
“不用了。”
玉代灵摇了摇头让脑海中浮现的场景给飘走，“像你不是你一件好事情。”
“说的也有道理。”
楚毒轻笑，合上了眼皮。
看到他把眼皮闭上，玉代灵双手撑着赤臂让自己起身：“我泡够了，就先走了，你们慢慢泡。”
说完不等两人答话就快速地穿上衣服，离开了白昙苑。
感受到人走远了，楚毒才又搭在谢至缘的肩上说道：“他这人还真是不禁逗啊！
明明什么都没失去，但整天却装出一番痛心疾首的样子，真是令人讨厌。”
谢至缘：“……”
“哎，你怎么不说话啊。”
楚毒说完发现谢至缘是坑也不吭一声，就晃了晃他的肩膀，“我难得来一次找你解闷，你就这么不理我。”
谢至缘闭着眼睛身子不断地下滑，想让冰冷的池子能覆盖他的全身，他意识不清的呢喃着：“热……”
楚毒想起业什么，凭着感觉却摸谢至缘的下面，感受着坚硬的东西在自己的手中挑动，吓得他立马就松手了：“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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