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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道、并经由源初规则淬炼后，诞生的……全新可能性。
具体是什么，她还无法完全看清，但那无疑是通往更高层次的钥匙。
门悄无声息地滑开，梵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贯的、混合着疲惫与兴奋的神色。
“你小子，这次可是把天捅破了。”
梵靠在墙上，扔过来一管高能营养剂，“议会那帮老家伙都快吵翻天了。
一边惊惧于‘终末之涡’意志的降临，一边又对你融合天庭核心的事垂涎三尺。
炎绛正在那边帮你顶着压力。”
凌姝接过营养剂，并未饮用。
“议会最终态度？”
“还能什么态度？”
梵耸耸肩，“你现在是归墟对抗‘终末之涡’计划中最重要、也可能是唯一的‘变量’。
他们不敢动你，只能尽可能拉拢和……利用。
你的权限和资源配额又上调了，现在估计比某些老牌七星观察者还高。”
他凑近了些，压低声音：“不过，私下里，有几个老古董对你体内那丝‘破灭’意志和融合天庭核心后的状态非常忌惮，认为你可能是比‘终末之涡’更不稳定的因素。
你得多留个心眼。”
凌姝神色不变。
这在她意料之中。
归墟并非铁板一块，内部的博弈从未停止。
“凋零帷幕那边呢？”
她更关心这个直接的敌人。
“损失一位大将和大量精锐，它们暂时收缩了防线。
但根据情报，它们活动的总体频率在上升，似乎在多个前沿世界加快了某种‘仪式’的布置。”
梵语气凝重起来，“感觉像是在准备一场大的。
而且，目标很可能还是你，或者与你相关的洪荒遗物。”
凌姝目光微冷。
狩猎与被狩猎的角色，早已互换。
如今她实力大增，正需要更多的“压力”
来磨砺自身，完善内天地。
“我需要所有关于凋零帷幕‘仪式’地点和模式的情报。”
凌姝道，“还有，帮我留意任何与‘巡天镜’、‘弱水’相关的信息。”
梵愣了一下，随即点头：“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他没有追问信息来源，这是他们之间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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