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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后，陈念姝的脑子里又打过一个主意。
感受到一个不安好心的眼神，顾周宥像是察觉到什么：“又干嘛？”
“你等会儿就回家吧，把我的手机也带回家，之后再还给我。”
陈念姝理直气壮，一点也不是求人办事的态度。
顾周宥倒是觉得这个提议也行，没那么离谱，至少没直接说把手机放在他这，并且保证不被老师拿走。
但他也学坏了，已经不是别人让做什么什么就做什么的态度了：“那不行，下午有数学课和物理课呢，我要不上了，听不懂怎么办。”
“少来，你又不是第一次不上了。
再说了，你上课也不怎么听，都是自己在那写作业。”
顾周宥继续强硬：“那我也不帮你。”
“那你想怎么样呢？”
陈念姝回了一个标准的假笑，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警告。
“你好好听课，到时候给我讲试卷的错题。”
高考生的上课模式基本都是做卷子，讲卷子，周而复始。
“你真是有点饥不择食了。”
“良禽择木而栖。”
顾周宥以为这句话的意思是选择好的木头，选择能教我的人。
陈念姝嗤笑一声：“你是说优秀的人才应选择英明主人为之效力。”
陈念姝加重了“主人”
两个字，“你是要把我奉为主人还是要为我效力啊。”
顾周宥不经逗，耳畔绯潮泛滥，落于下风：“你快去拿手机，过时不候。”
顾周宥心里暗暗自骂，是不是有病，没事说什么文言文。
陈念姝回到座位拿手机，拍了拍正在教沈惟康作文的宋衿宜：“衿宜，你手机藏好了吗，下午武阳查。”
宋衿宜压低声音：“嗯嗯，我一直都是放行李箱里的。”
“那行，没事。”
陈念姝把手机装在巧克力盒里给顾周宥，看上去像送给他的表白礼物。
可这个嘴欠的人还偏要逗他一下：“顾周宥，中秋礼物。”
顾周宥早就麻木了，配合了起来，接过盒子：“谢谢。”
陈念姝使劲按着盒子：“英语里‘谢谢’表示拒绝。”
“哦。”
顾周宥把盒子推了回去。
“顾周宥，中秋节快乐。”
陈念姝的瞳孔微微抖动，掩藏过往的狡黠。
2017年，今年中秋节又和国庆节绑在了一起。
而陈念姝不知道能不能撑到中秋节，提前玩笑似的说出了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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