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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要是你回去了替我去趟家。
"
他从肋骨间抽出一把骨刀，随手甩了甩，"
卡在老曹那儿，背面有地址。
"
林一凡回答的声音变得重叠，身影渐渐消失。
沈青竹咧嘴一笑，已经冲进了恶魔群中，骨刃划出一道完美的血色圆弧。
三颗羊头同时飞起时，他癫狂的笑声混着内脏碎块一起喷涌而出："
那是我交房租最准时的地方！
"
林一凡的身影如同被数据流重新编译的像素，毫无征兆地在游轮主桅顶端凝聚成形。
，！
他半蹲在锈蚀的桅杆横梁上，左手指尖轻轻点着锈蚀的金属表面，每一次触碰都让斑驳的铁锈褪去，露出下方流动的二进制代码。
夕阳将他的影子斜斜地投在甲板上，那影子竟分裂成三部分——恶魔之翼的剪影、数据流的矩阵，以及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类轮廓。
他还没开口说话。
甲板上，莫妮卡的黑镰突然发出高频震颤。
她猛地抬头，虹膜瞬间收缩成针尖大小："
主人！
"
这一声惊呼裹挟着精神链接中汹涌的思念，在意识层面炸开成绚丽的极光。
女帝手中的生死簿突然自动翻到最新一页，朱砂写就的判词正在融化，重新凝结成一行闪烁的荧光字体：【维度旅人归航】。
她抬头时，凤冠垂珠相互碰撞发出清响，正好对上林一凡那双异色瞳孔——左眼跳动着地狱火的恶魔竖瞳，右眼则是不断重组的数据星河。
"
有意思。
"
女帝用指尖摩挲着生死簿上新生的文字，发现墨迹里藏着无数个微缩版的林一凡，"
看来生死簿也要给你开个新分类了。
"
安卿鱼推了推破碎的眼镜，镜片反射出诡异的蓝光。
他的量子计算模块正在超负荷运转，试图解析林一凡周身那层违背物理法则的光晕。
林七夜的影子突然从船舷边沿窜起，在桅杆下方凝聚成人形。
他眯眼打量着高处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突然发现林一凡的衣角正在虚实之间闪烁，时而化作数据流，时而恢复成普通布料。
"
欢迎回来。
"
林七夜语气平淡，右手却悄悄按在了刀柄上，"
或者我该问——回来的真是你吗？"
海风突然静止。
：（）斩神：从恶魔代理人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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