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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一切归于平静。
东海恢复了往日的模样，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只有游轮甲板上，多出了一个由七种颜色光线编织而成的茧，正在有规律地脉动着林七夜撑着甲板缓缓起身，脑袋发胀，仿佛有人在他颅骨里敲着一面闷鼓。
他甩了甩昏沉的脑袋，环顾四周——所有人都横七竖八地倒在甲板上，像被一场无形的风暴席卷过一般。
海面平静得如同一面镜子，游轮纹丝未动，仿佛他们从未经历过那场惊心动魄的异变。
"
这"
林七夜抬手揉了揉眼睛，指尖触到一丝湿润，是血。
他的耳膜还在嗡嗡作响，鼻腔里残留着数据灼烧后的焦糊味。
不是梦。
至少不全是。
"
刚才是怎么回事？"
纪念从甲板上爬起来，虚拟影像闪烁不定，像是信号不良的全息投影。
她望着四周毫无变化的海面，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完好无损的双手，"
我们没有移动过？"
安卿鱼靠坐在船舷边，指尖轻轻摩挲着自己本该断裂、此刻却完好如初的左臂。
镜片后的双眼微微眯起，像是在解析某个复杂的谜题。
"
如果是外神制造的梦境，不可能连我的量子计算模块都骗过。
"
他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罕见的困惑，"
除非"
"
主人！
我的主人在哪？"
莫妮卡的黑镰"
哐当"
一声掉在甲板上，她踉跄着在人群中穿梭，数据构成的瞳孔剧烈收缩。
如果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象，那林一凡应该和他们一样安然无恙才对。
可甲板上没有他的身影。
：（）斩神：从恶魔代理人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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