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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瞧霍卿和雷春娇打的有来有往。
但她隐隐感觉，应该是霍卿要更厉害一点？
她是用臂弯披帛为武器。
披帛轻软，但在霍卿手中挥出时却极有力道，唰唰的破风之声，不比雷春娇的鞭子声音弱。
啪——
雷春娇一鞭扫过。
霍卿似乎闪避不及，发上簪子被鞭尾扯落，引起围观贵女们一阵低呼。
有人忙着拍雷春娇马屁：“雷小姐好厉害啊，霍姑娘不是她的对手！”
“是啊，发钗都被打下来了！”
“雷小姐可是镇北侯千金，从小习武，自然是女中豪杰，哪是霍姑娘一介商贾比得上的。”
左右的人纷纷附和。
其实霍卿这身份，原是不配出现在公主府寿宴上，这一回也不知是为什么，瑞阳公主竟给她也送了帖子。
有些贵女便觉自己和霍卿这种满身铜臭的人坐在一起，都会染上铜臭，染上市侩，一直暗暗躲着。
现在更是逮到机会就要多踩她两脚。
什么“自不量力”
，“贻笑大方”
，“班门弄斧”
的话语都小小声传出来。
宋衔月眉心微皱。
不是担心霍卿听到这些话难受，也不是担心霍卿不是雷春娇的对手受伤——
她看到两个锦衣男子正朝这边走来。
一看样貌姿态就知身份不俗。
应该是康王？
霍卿不会故意找雷春娇，这动手比试，就是为康王创造机会了。
思绪才这般在脑海中闪动，宋衔月就听“哎呀”
一声低呼，是雷春娇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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