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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愣住了，手里的纱布掉在台上。
她看着他眼底的期待，忽然想起那些消失的脚步声，想起暗巷里莫名的打斗声......
那些被她忽略的细节，此刻像拼图一样，在脑海里慢慢拼出完整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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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每天都守在那条暗巷？”
她轻声问，语气里带着几分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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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寒萧没回答，只是看着她，指尖在吧台上轻轻摩挲。
这种沉默，其实就是最好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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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忽然笑了笑意像涟漪般漾开：“真是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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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捡起地上的纱布，重新拿起他的手。
这一次她的动作很轻，指尖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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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寒萧猛地抬头，眼里的惊讶几乎要溢出来。
他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只能任由她用纱布缠住自己的手，感受着她指尖的温度一点点渗进来，烫得他心口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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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低头系着结，声音轻得像叹息，“其实......我早就释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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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那天的决绝，一半是任务结束后不想与他们纠缠的逆反心理，一半是怕自己沉溺。
可当她决定留在这个世界，当她看着江辞、陆司沉、苏知予一个个重新走进她的生活，才发现自己早就放下了那些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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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此刻，看着他缠着纱布却依旧傻笑着的样子，她忽然觉得，那些刻意保持的距离，没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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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明天来买向日葵？”
历寒萧试探着问，桃花眼里闪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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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点头，把剪下来的线头扔进垃圾桶，“嗯，不过要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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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
他笑得更欢了，银灰色头发在灯光下泛着雀跃的光泽，“多少钱都行，把你这个人卖给我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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