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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
苏晚打断他,“越张扬越容易出事。”
她看了眼窗外,天刚蒙蒙亮,“等天亮些,我们装作路过去看看。”
江辞立刻点头:“听你的。”
他看着苏晚紧绷的侧脸,犹豫了一下,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巧的定位器,“这个你带在身上,万一......万一出事,我能立刻找到你。”
苏晚的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想起他的催眠术,心里像堵着块石头。
可最终,她还是接了过来,塞进连衣裙的口袋里。
“姐姐,”
江辞忽然轻声说,“那天在民政局,你签完字后盯着结婚证看了很久,你还记得吗?”
苏晚一愣。
“你说‘原来结婚是这种感觉’,”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句话不是我催眠你的,是你自己说的。”
苏晚的心脏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她确实有模糊的记忆,那天阳光很刺眼,她看着红本本上自己和江辞的名字,心里莫名地空落落的。
“那又怎样?”
她别过头,避开他的目光,“被操控的人生,连自己说的话都做不了主。”
江辞的肩膀垮了下去,像只被雨淋湿的小狗:“我真的知道错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谁都没再说话。
江辞在厨房煮了粥,苏晚没胃口,只喝了两口就放下了碗。
窗外的天渐渐亮透,晨雾散去,露出灰蒙蒙的天空。
“该走了。”
苏晚站起身,理了理裙摆。
江辞拿起车钥匙,快步跟上她的脚步。
走到门口时,他忽然拉住她的手腕,指尖带着微颤:“姐姐,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让你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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