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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7章
“感觉身体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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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红先开口，拉开靠在床边准备好的软椅坐上去，一举一动行云流水，面上也犹如平静的湖面，无波无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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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成玉心头莫名酸涩，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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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自然地垂眸低下视线：“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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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之间只隔了半臂的距离，却咫尺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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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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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红倏地轻笑一声，之前在时成玉脸上上下打量，看清了她苍白的面颊以及布满血丝的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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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人至中年，但是身体状况也不应该这么差，完全就是被消磨摧残后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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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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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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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成玉愣了愣，没有想到她会突然转移话题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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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红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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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之前她就已经确定要和顾长风和时成玉断绝关系，既然她问了，她不愿意说，那就尊重他人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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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成玉张了张嘴巴，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最后只能把一切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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