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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她不耐烦的蹙眉样子都美得惊天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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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真的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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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这张脸，厉寒忱实在想不出拒绝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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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都知道顾红很介意当初她入狱的这件事，所以司慕渊那边他一直都在下手。
而且没那么坦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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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要让司慕渊所有重视的东西一点点崩溃。
他每下一次手，就仿佛一只蚂蚁爬上高楼大厦，反反复复，屡次增加，最后将其蚕食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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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一切，他的卑劣，他的暗算，他并没有那么想让顾红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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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你的话，那还请顾总给我一个解释和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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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红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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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各说完自己的话，互相不让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汇，讲凝了许久，到底还是厉寒尘微微低下了头，似在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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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慕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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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唇齿微动，缓缓吐出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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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红却没有什么多余的反应，依旧看着他：“厉总，口说无凭。
指认认你的，可是可以算得上认证的当事人。
总不能您一句轻飘飘的话，就让我把前面的一切都推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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