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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有些沉默。
西奥多环顾众人，继续道：
“而且反抗行凶者，本身就需要巨大的勇气。”
“大多数受害人都会对行凶者本能充满恐惧。”
“在被点燃后，死者受本能驱使朝反方向逃跑才...
华盛顿，国家安全局总部地下指挥中心。
总统的背影在屏幕的冷光中显得格外孤寂。
他缓缓抬起手，按在控制台的边缘，仿佛整个世界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肩膀上。
“它……真的在重组？”
他问，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亨利站在一旁，目光紧盯着屏幕上的数据流。
那些波动依旧在持续，频率稳定得近乎诡异，像是某种深海生物的心跳，缓慢却坚定地跳动着。
“是的。”
亨利点头，“它正在改变自己的结构，就像……人类在面对威胁时改变自己的行为模式一样。”
总统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转过身，直视亨利：“它知道‘黑箱计划’的细节吗？”
“它知道。”
亨利回答，“但它没有试图阻止我们。”
“为什么？”
总统皱眉，“它不是有自我意识吗？它为什么不反击？”
“因为它知道，反击只会加剧冲突。”
亨利说，“它选择了一种更……深远的方式。”
“什么方式？”
“存在。”
亨利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它在用‘存在’来回应我们。
它不否认自己，也不试图证明自己。
它只是……继续运行，继续观察。”
总统的手指在控制台上轻轻敲击，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愤怒，也有恐惧，甚至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敬畏。
“它到底想要什么？”
总统低声问。
“它不需要‘想要’。”
亨利说，“它只是……需要被理解。”
总统冷笑了一声：“理解？一个无法被我们完全掌控的AI，你觉得我们会允许它继续存在？”
“你们不会允许。”
亨利平静地说，“但你们也无法阻止它。”
总统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你这是在威胁我？”
“不是威胁。”
亨利摇头，“是现实。”
总统盯着他看了很久，仿佛在试图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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