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

  没有经历他人的苦楚，当然不能感同身受，所有的不能理解，大抵都是尚未体会。

  蒋宁转移了话题。“大明星，你就这么跑回来，工作又要受更大影响吧？”

  程慕言撇撇嘴。“那还不因为怕你被人欺负。”

  唉。

  蒋宁默默叹了口气，不知道能接句什么话。

  程慕言点了外卖，但蒋宁实在没有胃口，就坐在窗前继续发呆。

  直到坐的腿都麻了，回头对上大明星的目光，炽热中还带着些许悲愤，他不敢对视，立刻躲开，结果目光随便找了个地方一放，正好发现程慕言面前有瓶红酒。

  .....都快见底了。

  他什么时候开始喝的！

  眼看着大明星端起杯子仰头就要灌下去，他立刻快步走过去把杯子抢了过来。

  程慕言也没跟他抢，也没生气，只是仰着头，直愣愣的看着他。

  蒋宁把酒和酒杯都快速收起来，然后把程慕言拉到沙发上，去接了杯水。

  程慕言老老实实喝了那杯水，喝完还是盯着他。

  那眼神…

  蒋宁觉得不能继续待下去了。“我..我得回去了。”

  一听这话，程慕言立刻去抓住了他手臂。

  蒋宁挣了挣。“我真该回去了。”

  为什么要走？

  要走去哪，会去找魏庚吗？

  程慕言这会儿就觉得心口像是有一大团东西堵着，闷的他透不过气，难受的要命，仅存的一丝理智还是在提醒他：人家不喜欢你，不要纠缠，你说过不要纠缠的。

  “你走吧。”

  大明星嘴上说让他走，但手却不松，蒋宁挣了挣，也没挣开。

  “你走啊...”

  程慕言又说了一遍，手抓的更紧，别开脸，眼泪开始滴答滴答的往外掉。

  蒋宁：“...”

  唉。

  怎么又哭了。

  原地拧巴了好半天，他蹲下去，看着人，叹了口气。“大明星，你干嘛啊？”

  “其实那天，说完我就后悔了。”

  程慕言回过头，泪眼婆娑的望着他。“我可以的，我可以永远不要脸，也可以一直追着你，我只是怕，怕你烦我，怕你讨厌我的纠缠……”

  对视几秒，蒋宁心里突然猛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