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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节(2 / 2)


  周涤非一阵惊恐,她立刻否认,截断:“我没有,你认错人了。”

  不对,男孩对她的照片过目不忘,东西没学到,只记得墙上照片里的美女。身后探出个脑袋来,是苏娴雅压着的生气:“你又从补习班翘课了是不是?”

  接着,是姐弟俩的一阵斗嘴,但苏娴雅不愿丢这个人,把苏小弟一把拽进了屋里。

  许远一直没错过周涤非的任何表情,他推下眼镜,只问周涤非有没有受伤,他发现,周涤非没有听见声音,一双眼,又很空。

  从律师那得知,台商的原配没有亲自现身,但同样借征信社之手,来查周涤非,事情相当混乱,台商已经露出息事宁人的端倪。许远把周涤非送到婚纱店后,没来得及和她说起这件事,她却突然晕倒。

  因为,外面过了一辆和陈清焰的雷克萨斯一模一样的suv。

  其实,周涤非约了李木子在婚纱店附近的咖啡厅见面,李木子到时,店里一片紧张,周涤非在许远怀里慢慢醒来时,喃喃喊:

  “学长,求你带我离开南城?”

  许远脸色阴沉:“他不会回头了,我可以带你离开,你愿意吗?”

  不会愿意,因为陈清焰在南城,她需要呼吸着同一片空气,离开更只有死。

  等周涤非稍微好转,坐到咖啡厅,李木子直截了当说:“我们希望你能作为证人,相信我,我们一定能干倒他。”

  干。

  四声调忽然狠狠刺向周涤非,无数次,她不是在跟男人**,只是被男人干。仅此而已。

  耻感和罪感,再一次把她打得失魂,她没办法面对这样的自己,脏到连苍蝇和蛆虫都不肯来光顾。

  “你们需要我吗?”周涤非忽然问,李木子盯着她的眼睛,把手伸出来,握住她的,“涤非,我们很需要你,不对,我们互相需要,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可以理解你,我抑郁症三年,我知道它是怎么回事,相信我,好了就不是这样的了,我知道你现在非常绝望但我们可以重新好起来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周涤非在李木子的手里哭泣起来,她答应了,会考虑这件事,但需要斟酌。

  再见到许远,他神情奇怪,周涤非没有任何兴趣知道这个男人的一切,许远刚接了许遥的一个电话,电光火石的,他想起梧桐北路,十年前的梧桐北路。

  “上一回,你在梧桐北路失控,是有原因的对吗?”许远问她,周涤非胸膛剧烈起伏起来,她什么都没说。

  但许远非常精明,他留了李木子的联系方式,李木子误以为两人是情侣关系,对于许远的一句问话,突然慌张,但她很快镇静下来:

  “我不知道你在扯什么,你不要跟周涤非瞎说话,凡事要讲证据的。”

  许远最了解什么叫欲盖弥彰,他的表情,也只是有点奇怪,整个人看起来,没有异常。

  他约了沈秋秋,在龌龊之徒。从打完电话后,一直到晚上八点,许远纹风不动,坐在那儿,静静等沈秋秋,像角落里的黑暗。

  中途,派出去的人回来在他耳旁窃窃私语,带回的消息,是为了证明他的记忆没有错误。

  下一刻,他慢慢朝昂贵的红酒中,放了东西,并低头吩咐最信任的助理。

  助理有点吃惊:“五十万现金?”

  “对,放五个箱子,一箱十万,当场结账,长相么,”他微微笑着,“越猥琐越丑那种越好,带过来,先给他们开酒,让人陪玩两把。”

  第73章

  两人碰面后, 许远恢复轻和循循善诱的语调,他伸出胳膊, 让沈秋秋进入女朋友的状态。

  “最近好像忙的好些?”许远自然地笑,贴心帮她取下外套,沈秋秋一直不是那种特别苗条的女孩子,有点肉, 手腕一目了然, 丰腴感的白。在床上时, 哦哦啊啊的,还算撩人,年轻的女孩子, 充满弹性。

  而许远这种蜻蜓点水的殷勤,永远有些隔膜, 刚相处时, 会觉得有种安全距离的舒适度,但对于亲密关系的建立来说, 远远不够。

  “怎么又送我礼物?”沈秋秋的眼睛在打开许远给的盒子后, 闪了闪,那是一条价格不菲的项链, 暗中标好了命运的价格。

  两人边说,边喝了点酒, 许远把她搂在怀里:“今天晚上留下来。”沈秋秋快乐地笑出声, 为那条项链, 但姿态上是像为他, “你去问我爸爸愿不愿意啊?有本事你去问他!”

  试探式的挑衅,沈秋秋清楚,许远跟她总差一口气,即使两人上过很多次床,但在富二代公子看来,根本不算什么。

  “你爸爸啊,我怕他,他是一中名师,”许远笑着沉吟,“我记得,我在一中读书那会儿沈老师当时带出好几个得xx作文大赛的女学生,一中的骄傲。”

  他说的没错,当时xx大赛在全国风头正盛,有些人,甚至借此年少成名,周涤非有这个条件,但她没能继续,她后来甚至一度厌恶写东西,宁肯画画。她天分极高,在艺术方面,只要能钻进去一定会出成果。

  沈秋秋不以为然,这些学生,也就集中在那几届,占用沈父太多时间,她此刻,却不无得意又嘲讽地说:

  “她们都崇拜我爸爸,那种眼神,恨不得求临幸一样。”

  这话让许远点了支烟,但他没吸,只是在她跟前晃:“怎么说?难道想跟沈老师来段师生恋?”

  沈秋秋被他半开玩笑的语气弄的不高兴,只是脸色变淡:“她们配吗?一个个穷酸的,身上毛衣到处起球,不过,她们早熟是真的,你不知道,她们尽喜欢无病呻吟,我读高中时把家里存的发表杂志拿出来看过,都要吐了,文科生最做作了。也许,还真想勾引老师,我爸认识的一个老师就有这事,女学生勾引他,我最看不起小三儿。”

  说这话时,沈秋秋有种对文科生的优越感,在她看来,文科生都是渣渣,学不会数理化,只能去读文科。但沈父喜欢文科生,他有个笔名:庄之蝶。比沈国华这个按着身为教育局长的大哥沈国强取下来的名字有意境的多,道家的浪漫。

  还有一点,她家里挂着当时的师生合影,真毛病,偏那几个女学生平均长相都在中上,尤其一个叫做周涤非的,长发,安静,那双眼可以把镜头震碎,跟看起来很年轻的沈父站在一起。

  但这些话说完,她有些燥,明显感觉到皮肤底下有什么热的东西,顶上来。沈秋秋勾着许远的脖子:“我有点头晕,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啊?”

  她是无心说笑,知道是喝了酒的关系,但忍不住蹭许远,时间煎熬。许远搂紧沈秋秋,笑了笑:“这么饥渴?我满足你行不行?哦,不行,还是算了,我送你回家吧。”

  两人相拥着走出龌龊之徒,许远把她交给了等着的一个男人,转身走掉。他相信,这些男人肯定能满足沈秋秋。

  找的社会人渣,没有底线,更何况,拿了巨款,他们熟稔地制造出一个女方自愿的现场,毕竟,这妞儿欲火焚身,身旁男人笑着开始了。

  沈秋秋像被掐断脖子一样,脚背崩得笔直,她在一轮又一轮的粗暴残酷中哭出来,被人拽紧头发,像母狗一样。

  时间过了很久,沈秋秋赤身**被丢在绿化带中。

  这期间,许远处 理了公司的文件、跟周涤非的律师通话十三分钟、又透过百叶窗看了五分钟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