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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2 / 2)


  宋胖撒丫子就跳进了阮江西怀里,心情瞬间嗨了:“汪汪汪!”

  似乎是宋辞不在的时候,阮江西便会喊这只胖狗宋辞,然后胖狗就会很欢快的回应,秦江想,阮江西大概是把胖狗当替身了。

  秦江囧,对于这一声‘宋辞’还是很不适应的,要是宋少大人在,恐怕势必要和阮江西谈谈家规和守则了,递出文件,说正事:“已经办好了,匿名合资,唐婉没有起疑。”

  阮江西抱着狗,道了一句:“谢谢。”

  秦江欲言又止了一番:“阮小姐,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她颔首,将在怀里撒欢的狗儿放到一边,双手自然地垂落在腹部。

  “唐氏慈善机构已经破产,资金链基本已经全部被查封,即便是低价买入,对我们也没有多少价值,阮氏为何还要注资?”秦江不是很明白,唐氏如今这般境地,可用价值微乎其微。

  宋胖似乎不满受了冷落,用爪子去挠阮江西的鞋子,她摇摇头,宋胖哼唧了几声便乖了,阮江西低头顺了顺它的毛,随口应了一句:

  “斩草除根。”

  秦江怵了一下,一时愣在那里。

  阮江西娓娓轻语:“唐婉的资金人脉很广,与业界多家慈善机构都有错综复杂的合作关系,在唐氏的案子受理之前,她早便以企业的名义融资分销,即便唐氏大势所去,她东山再起不过是时间问题。”轻轻软软的嗓音,自始至终都清雅婉约,她说,“我要将唐氏改头换面,冠上我阮氏的姓,彻底断了她的后路。”

  秦江目瞪口呆了,今天他才终于知道这个总是淡然温柔的女子,有多精于算计,有多狠绝冷情。

  “江西。”

  门外,先闻林灿的声音,随即才有门铃声响。

  “汤到咯……”

  次日,财经消息报道,阮氏电子正式注资唐氏慈善基金,融资股份已超过唐氏执行董事长唐婉,持有绝对控股权,正式更名唐氏为阮氏电子基金。

  唐氏一朝改朝换代,自此,阮江西掌权。

  市民皆叹,婆媳大战好生激烈啊,谁说姜还是老的辣,很显然,唐婉斗不过阮江西。

  如此一来,这婆媳关系,是彻底决裂了,这一番争权夺利,闹得满城风雨,只是宋辞,自始至终都没有露面。

  三天后,唐婉在唐氏更名的记者招待会上亲口否认阮江西的孩子是宋家的,并宣称,宋辞与阮江西早前便已分手。

  这一番言论出来,阮粉们都气炸了,对着唐婉就直接开骂,甚至不少铁粉去阮氏电子基金堵人,会里下了严令:见唐氏小婊砸一次,砸鸡蛋一枚,矿泉水一瓶!

  可想而知,近来唐婉的日子,必定不好过。

  基于阮粉如此威武彪悍的举动,一干原本蠢蠢欲动的媒体立马老实了,笑话,阮江西的粉丝手里的鸡蛋和矿泉水可是不长眼睛的。

  对于唐婉泼的那一盆脏水,阮江西并未做出任何澄清,只是在几个礼拜之后,革了唐婉的职,直接将之踢出了阮氏电子基金的董事会,唐婉为此大闹阮氏,却不得善果,面子里子全部扫地。蛇打七寸,阮江西拿捏得准啊。

  风风雨雨了一阵子,这些天,才开始太平,自《法医》首播之后,阮江西便淡出了媒体视线,只是,娱乐板块却从来没有偏离过她的话题,比如:

  “《法医》首播大捷。”

  “《法医》收视破58%的纪录。”

  “阮江西被白玉兰奖提名视后。”

  “阮江西由经纪人陪同产检。”

  “阮江西宋辞分手传闻疑似为真。”

  “……”

  诸如此类的话题,层出不穷,不仅止于娱乐版块,甚至是,金融版块,比如:

  “于氏上诉阮江西非法垄断药材。”

  “唐氏慈善基金破产的幕后推手疑似阮氏。”

  “阮氏股份一跌再跌。”

  “阮氏董事会崩裂,执行董事长阮江西以待产之名不问商务。”

  “锡南国际处中立之势,商界再起风云。”

  “阮氏股份持续下滑。”

  “阮江西抛售阮氏股份。”

  “……”

  一时间,阮江西被推上了风口浪尖,可自始至终,宋辞都没有出面,锡南国际也静观其变,丝毫不插手阮氏事务,失宠分手一说,似乎坐实。

  失宠?分手?呵呵,锡南国际所有高管群都表示,要不是上面压着消息不让发,绝对得让外面那群吃瓜群众跌破眼镜,好好看看总裁办公室里坐的是谁!好好看看锡南国际现在是谁在掌权!

  锡南国际总裁室里,坐的正是前任boss的女人、现任boss——阮江西。

  对比,宋家老人意见好像很大,这已经是这个礼拜第三次来自讨没趣了,老人家火气很旺盛,硬闯进总裁室指着阮江西就开始大发脾气:“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执掌锡南国际?”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宋辞无故失踪之后,锡南国际群龙无首,宋谦修一心想入主锡南国际,狼子野心可见一斑,只是,阮江西掌了权,宋谦修的如意算盘落空,他哪里肯善罢甘休,话越说越难听:“我宋家的公司,还轮不到你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在这里指手画脚!”

  秦江很无力,这老人家是老年痴呆了吗?怎么这么不识时务。

  阮江西脾气很好,也不恼怒,平铺直叙地回答:“我是宋辞的女人。”

  不仅如此,还是锡南国际的主人!要不是碍着身份,秦江真想给这老头子洗洗脑,免得他还在那没完没了地叫嚣。

  “我宋家不承认,你就什么都不是!”

  阮江西微微后靠,依着椅背,似乎有些倦怠,声音轻软:“既然如此,我就不需要顾及任何人的情面了。”抬眸,看了一眼秦江,“把人赶出去,以后不要随便放人进来。”